两人到了办公室，蒋月坐在椅上眉心，看了一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，将他和那天给自己发消息的人对上号，然后开，“你去见粉丝了？”

“嗯。”柳望说，“那晚他打赏了六个别墅，我就和他聊了几句。然后他就问我接不接业务。”

蒋月眉心一，“什么业务？”

柳望一就有些张不开了，但对着面前这个人他也撒不了什么慌，最后只好支支吾吾地说，“他以为我是那个的。”又飞快地补了句，“但是我拒绝了！我就唱了几首歌，别的什么也没。”

像是生怕自己生气一般。

蒋月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就冒这么个念。这个念一又想起很久以前这人从厨房把菜端来的场景，那时他好像也是这样。微红着脸叫他蒋哥，然后仰着地瞧着自己，说，我了菜，你要试试吗？

蒋月拒绝了。

于是他便瞧见柳望里的那期盼变成了难过。他看着他像小狗一样垂，先是慢吞吞地说“那好吧”，接着又把菜用保鲜封好放冰箱。冰箱门关好后他转过，面上的笑意几乎让蒋月以为自己刚刚看见的难过是错觉。

他说，那我就只好次再吃啦。

蒋月没有蠢到问他为什么不现在吃。通过厨房门的垃圾袋不难猜他肯定试过很多次。

他那时只是面平静地，然后转回了卧室。其实在心里却在嘲笑他，或者说是在嘲笑自己，只知一味付的人最后什么也得不到。

蒋月收回思绪，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工作上。想起老板的吩咐，他对着两人的时间表看了，说，“这周之你先和谢鸣拍个视频预一，等周你们再一起直播，时间等我通知。”

“好。”柳望应，略有些踌躇地看他。

蒋月抬看过去，“还有事？”

柳望摇，“没事。”嘴上说着没事脚却停着没动一。

蒋月迎着他的视线忽然心里生烦躁，不轻不重地将报表扔在桌上，尽量用温和一的语气说，“没事就先走吧，我还有事。”

这句话一说来蒋月便瞧见他面上可见地暗淡去了，他磨磨蹭蹭的应好，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，“蒋哥你多注意休息，你有胃病别忘了吃饭。”

他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，蒋月却听得很清楚。或许是得知了江淮楚即将回国的消息，所以他对这些话也变得起来。柳望现在的样让他想起以前的自己，他开始后悔当初因为那一可笑的自尊心让柳望住了自己的家。

他想向江淮楚证明自己不是没人喜，自己追他那么久也并不是就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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