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应洗完来时看见她窝在棉被堆里对着落地窗画画，外就是海滩，天太黑看得不大清晰，只有左方一角几盏微弱灯光亮着，也不知是什么人的。

姜宝韞给他两件衣服，裴应也不抗拒，觉得反正只是正常泳衣，接过来乖乖上。

他坐在床缘上，在她背后换衣服。

姜宝韞本来在试类似镜效果的玻璃反光怎么画，看见裴应没顾忌地在背后拉掉和上衣，肌理分明的肩膀和手臂舒展开来，暗里的躯雪白而晃人心神，于是搁画本去把窗帘拉好。

这也没得画玻璃反光了。

她没好意思跟裴应说都是他的错，把他在床摆好，然后摸两把银剪放在床柜上。

「怎么了？」裴应看上去也不太害怕，放松地靠在床，四肢舒展。

「才没那么简单放过你。」姜宝韞凑上去对他笑。「我本来就想着要发挥一创造力，你穿着我加工过的泳衣别想门。」

「……随便你。」

姜宝韞很怕伤了他，半跪在他怀里，小心翼翼地抓起贴布料慢慢裁。冰凉的金属偶尔划过肤，裴应有些不知是该到兴奋还是胆寒，想了半天还是伸手去环住她的腰，立刻被瞪了一。

「不要碰我，等歪了剪到你。」姜宝韞正在他前的布料上开。

「能不能不这样剪嘛，不想穿这不不类的衣服……」

「又没有要让你穿门。」

「但是你会画来，然后在网路上四蹓。」

「要是有画到脸我都不放……」姜宝韞比划给他看，一面放了剪刀。「只放肩膀以，腰以上的画面而已，而且真没那么像，你别担心。」

裴应沉默来，等她把斜着从右开到左腰的整梯状开缠样，因为她手上没刀，动作就大胆了些，连扯人肩带这样的事都敢，被姜宝韞捶了几才规规矩矩坐着等。

但是要求他乖乖等着的姜宝韞自己也算不上老实，从开中漏来的分她也戳着玩，一样被制裁了好几遍。

终于摆好了泳衣，裴应看着那很恰巧地横过和肚脐，最后停在侧腹上的新月状连续开，不得不承认她很有设计天赋，但是同时期待她可以把这份天赋用在正经一些的方面。

「你觉得我很厉害？我也觉得我很厉害。」姜宝韞选择失聪，满脸担忧地用手掌盖住暴在外的粉灰，对着它说话。「小可你冷不冷啊？摸摸你会不会好一些？」

裴应捺不住了，手上猛地发力把人扯自己怀里吻。

姜宝韞趴在他上被亲得迷迷濛濛，终于能稍微气时，发现自己已经被在柔的床舖上。

「我要画……好不容易好了，我要画你……」姜宝韞推着他声明，慌地拉好自己上散的布料。

裴应没说话，替她拉过被盖住的一边房，却不退开，还带着厚重溼气的鼻息在她嘴上，坠来盖住了一半的黑珠，另一半掩在错的睫底，似乎正在动。

「不要看我了，不要用这神盯着我……」她直觉他的神不仅仅是哀求这么简单。「我要画你……别看我了……」

「我可以自己解决。」裴应轻声说。「我可以……如果你持不要我。」

姜宝韞看着他错开脸，把额靠在她肩膀上，思索片刻后抓起就在旁边的画本和笔。

裴应压抑住叹息，温驯地爬起来，却被她抓住了手腕。

「放在床柜上，不然等扎到了。」姜宝韞把纸笔递给他。

「你来。」裴应没有接。

姜宝韞以为他不想放，自己起住被过去，被裴应一把捞怀里，拿了她手里的东西在柜上放好，把棉被向剥一些。

「小心把衣服脱了，别坏，你答应我能画的……」姜宝韞展开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脖，裴应果然开始把衣服向上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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