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声惊雷炸开，李文博猛地惊醒，借着窗外闪电的刹那白光，看见怀中人儿青丝散，里衣不知何时已松散开来，自己手中把玩的竟是那痴儿的一双。他大骇，双手立即弹开，文俶却是使劲往他怀里钻，衣襟落，一整个莹白肩。在明灭的雷光里，那对白兔在他前蹦来去，红的晃，白得刺目。

“别怕”他嗓音发，想将文俶稍稍推开，却被她八爪鱼似的缠得更。那双纤偏偏勾住他的腰际，温脯贴着他的膛。文俶上特有的甜腻香氛混着皂角清气，丝丝缕缕钻他的鼻尖。

李文博僵着不敢动弹，偏偏她还在不安地扭动。薄薄寝衣本隔不住那，他清楚地受到两柔随着她的泣轻轻磨蹭。一直窜向小腹，某不受控地起了反应。

“文博哥哥上好”文俶浑然不觉地蹭着他颈窝，吐息如兰。

李文博猛地攥拳，雷声轰鸣中，他咬牙关把人稍稍推开些许，扯过锦被将她裹得严实。可那截玉藕似的小臂仍固执地环在他颈间，温的温透过薄衫传来，烧得他心如擂。

窗外雨声渐歇，李文博彻夜未眠。怀中的文俶却睡得香甜，绵的仍贴着他。小心翼翼地回发麻的手臂，为她掖好被角。懵懂无知的少女在梦中咂了咂嘴，面上还挂着未的泪痕。

他凝望了许久，只轻叹了一声，起更衣。

因昨夜暴雨，运河位上涨，北上一河堤因此溃坝，驿舫需延误一日启程，李文博带着梳洗整齐的文俶来到驿站膳堂朝。

“文博哥哥，”文俶忽然扯住他的衣袖，声音发颤，“那个人……一直看我们……”

李文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，手中粥碗险些跌落。

杜珂独坐在角落方桌前，一袭素直裰纤尘不染。他执筷的手停在半空，一双牢牢钉在文俶上。纵是隔着叁五张膳桌，李文博仍能清楚看到，他满脸的惊诧和收缩的瞳光。

&ot;莫怕。&ot;他将文俶护在后，面上依旧镇定。他带着文俶缓步上前，躬行礼：“学生见过杜博士。”

杜珂的视线在文俶脸上辗转连，终是落在李文博上：“文博这是……携弟赴考？”

&ot;正是。&ot;李文博侧挡住文俶大半影，“舍弟怯生，失礼之还望老师见谅。”

文俶忽然扯住他的衣角，望着邻桌：“文博哥哥……我也要那个白面馒……”

这把清亮嗓音让杜珂微微一怔。他摇失笑，觉得自己定是思女心切以致，竟将少年错认作娥。执起一个馒递过去，温声：“小公请用。”

不待李文博阻拦，文俶已接过馒啃了起来，腮帮得鼓鼓的。

李文博这弟弟，看似是个痴儿。

正在此时，驿丞匆匆来到杜珂边躬：“杜大人，北上航已通，往临清的驿舫已安排妥当，未时叁刻便可发船。”

杜珂起整理衣冠，经过他们桌案时忽然驻足：“令弟……颇似一位故人。”

待那袭素影消失在回廊尽，李文博才发觉后背已被冷汗浸。文俶却似忘了方才手里的馒，此刻正专心用筷拨着碗里的荷包。

李文博暗暗松气，幸好今早给文俶服了换声，只是这药效不过一炷香，若方才再多周旋片刻，只怕是要当场馅。

稳妥起见，二人用过朝，李文博便带文俶回了房间，再未踏房门，连同午膳与晚膳也是在屋用。

暮渐沉，星河初现。

文俶蜷在榻上，捧着那本《叁国志传》看得神。李文博则端坐在书案前，专心着八文章，偶尔抬看向榻上那人，见她读书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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